赵林,结业于武汉大学哲学系,哲学博士。武汉大学哲学学院二级传授,澳门科技大学特聘传授,喷鼻港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学术委员。次要研究西方哲学、西方文化,已出书《黑格尔的宗教哲学》《文明形态论——文明发生取形态嬗变》《西方宗教文化》等着做。
列位教员,我周二上西哲课被旁听的旧事院研究生传染,今天核酸确定为阳性,夜里被送到七病院。因为这个研究生当天晚上又去加入了旧事院单波教员的一个读书会,我院谢天教员也被传染(他加入了此次读书会),今天也被送到病院隔离。
我传染后发了半天的低烧,有点头疼,第二天就好了,症状比伤风还轻,现正在完全好了,却被做为阳性送到病院,传闻要隔离十几天。住正在病院一天了,请大夫的面都没见到,只要护士来送了几包金银花口服液(完满是抚慰剂罢了)。
我已68岁了,传染后反映尚且如斯轻细,列位年轻的教员更是不必害怕了。我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没来过振华楼了,可是其他被传染的学生或教员可能来过振华楼。昨晚我被送病院时,救护车正在武大转了一圈,一共拉了8小我,一个是旧事院的教员,他由于给那位研究生签字而传染;别的六位学生中有三、四位是周二我讲堂上的学生,由于坐正在那位研究生附近而传染。传闻此次的病毒传布性极强(传布率高达86%),危险性很低,比轻细伤风还要轻(我是切身履历)。
现正在我正在病院最大的问题就是要防止患上抑郁症,每个病房里住两个阳性患者,有一台电视都没有信号,并且不准出门(仿佛病毒相互间有商定,同房间的阳性不会彼此传染,只跨房间传染)。
列位教员好好保沉,可是这一次来势汹汹,风险不小。能避免最好不外,不克不及避免就算是被天主的苹果砸中而天然免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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