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嘉诚的发家史,可以成为一个“穷小子逆袭”的经典剧本,但这个故事的核心推动力并非他本人的“天赋异禀”,而是一个被长期忽略的关键角色,他的表妹兼妻子庄月明。
寄人篱下的生活并不轻松,父亲早逝,他辍学打工,在茶楼端茶倒水,在五金店当销售员。在这段经历中,他最大的“收获”是遇见了庄月明。
庄月明是典型的富商千金,从小接受精英教育,精通英语、日语。当时,李嘉诚连粤语都说不利索,庄月明不仅帮他矫正口音、补习英语,还说服父亲安排他进入钟表店当学徒。
也许是经验不足,没几年,工厂就濒临破产,幸好有庄月明的出手,她抵押首饰、动用家族资源为他争取银行贷款、甚至亲自下场谈判,打通供应链。用今天的话说,她是李嘉诚的“天使投资人+首席运营官”。
我们早已领教过李超人捂地大法,拿地不造楼,一个字“拖”,拖到不能再拖,拖到赚够了钱。
李氏集团这一“拖”招在七十年代的香港显然是成功的,当其他开发商忙着建房套现时,长江实业的地产部门像个守财奴,把地契锁进了保险柜。
1971年长江实业上市时,记者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:公司账面上最值钱的资产不是厂房设备,而是深水湾、浅水湾的七块地皮。这些在1958-1965年间以每呎3-5港元购入的土地,此刻市价已涨到50-80港元。
记者当面质疑这是否属于不务正业,李嘉诚笑着回答:时间是最好的调味料,地皮就像普洱茶,越陈越香。
庄月明在这套设计中扮演了关键角色。作为经济学的高材生,她成功把丈夫囤积的地皮变成金融衍生品。
某酒会上,她举着香槟对银行家们说:诸位知道为什么长江实业从不缺现金流吗?因为我们把地契当扑克牌玩。当晚,汇丰就批了3000万港元授信。
1963年,当35岁的李嘉诚牵着31岁的表妹庄月明步入教堂时,港岛商界流传着一个冷笑线;塑料花大王要改行做情圣。
这位后来被称为李超人的长江塑胶厂生产的塑料水仙花,占据着全球市场近六成的份额。
新婚前夕,李嘉诚带着准新娘在巡视工厂,庄月明看着眼前的男人,扶了扶金丝眼镜,轻笑道:这些机器很快就会变成港岛的地契。
当同行还在为每朵塑料花多赚两分港币较劲时,李氏夫妇已经看透产业周期,塑料花的利润率从1958年的47%暴跌至1963年的19%,而港岛中环的地价正以每年30%的增幅狂飙。
庄月明就像传统小说中的“贤内助”,但她远不止于此。她的价值在于将家族资源、商业智慧与情感绑定,为李嘉诚搭建了从底层到精英的跳板。这种“输血式婚姻”的同时,也是庄氏家族资源的变现。
1979年:李嘉诚通过长江实业与汇丰银行达成协议,以约6.2亿港元拿下和记黄埔22.4%股权,创造小鱼吞大鱼的经典并购案例,其背后的主要操盘手正是庄月明。
可惜,庄月明的命运在1980年代突然急转直下:她的身体逐渐瘫痪,更要命的是患上了精神抑郁症。耐人寻味的是,在患病期间,她的男人正忙于商业帝国扩张,极少在家,庄月明只能靠和儿子李泽楷通话排解抑郁。
按照官方的说法是“心脏病突发”,但大众显然不买账,坊间传闻说庄月明的死是因为“服药过量”,甚至有香港媒体暗示与李嘉诚带港姐回家过夜的绯闻有关。
这场死亡疑云被香港作家梁凤仪写进小说《大家族》,书中一些情节被看作是对李家的影射。而小儿子李泽楷的反应更耐人寻味,母亲尸骨未寒,他立刻搬出大宅,甚至公开放话:“她应该离开香港,离开令她不愉快的人和事。”
庄月明死后,李嘉诚为亡妻在香港大学修建庄月明楼,其诡异的设计被港人称之为“镇魂楼”,有风水师指出,楼体造型实为巨型聚宝盆,廊柱上的波浪纹暗合长江实业logo。
明月楼主楼旁半圆形建筑形似棺材,金钱剑窗框设计来源于道教法器,民间传说有驱鬼的效能;用柳木做扶手,是因为柳木可驱邪;庄月明生前长期坐轮椅,只上不下的电梯被解读为“困住亡魂” ……这些元素被许多港人理解为“镇妻灵魂”。
不过,个人更倾向于这是李嘉诚极端风水信仰的表现,他相信庄月明是“旺夫命”,死后也需通过建筑布局锁住财运。例如,喷泉象征“聚水成财”,电梯“只升不降”暗示财富增长等等。
不管何种解释,庄月明楼的诡异设计,体现出豪门荒诞的逻辑:活人用风水操控死人,死人用传说反噬活人。
庄月明死后,李嘉诚的“深情人设”持续了31年,他对外表示此生“永不续弦”,每年元旦更是雷打不动的家族祭拜日,
另一面,李嘉诚与小他33岁的周凯旋牵手逛街、合作投资,两人关系暧昧,他给出的解释是对方仅仅只是“红颜知己”。
如今再看李、庄这段婚姻,本质上是一场精准的利益交换,当资源被榨干后,“贵人”成了可弃的棋子,所谓的风水楼不过是资本的又一块遮羞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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